“病根很简单啊,这不是童年阴影,这是自己在黑牢环境给逼成这样的。”任我行愁眉苦脸地想着自己穿越以后的这一切,“也有可能前世人到中年,平庸无能,早就有了心理疾病。”
他正在细想,却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阵舒爽,原来是孙左看到他沉默不语,又背了棺材床一路,歇脚也没有多久,背上的痕迹很重,就开始了按摩。
心中一暖,也放下了琢磨自己的心理问题,路上行人比较稀少,任我行也加速了脚程,开始奔走起来。
不一会就到看到远处有人烟,这两个村子距离不远,虽然路要根据河流和地形绕来绕去,颇耗时间,但傍晚时分到达不在话下。
夕阳余晖映射,两人已经到了一块石碑旁,写着乔木二字,还有一些立碑人的名字,很是清晰,显然是立了不久。
“老大,要不我们找个破庙住下?”孙左提出了他丰富的人生经验。
“这地方不知道有没有客栈。”任我行的现代人旅行概念里,可是住店居多,哪有随便找个避风地方躲一宿的想法。
“这只是个小村子,有个酒家都已经了不得了。”孙左可是流亡过的人,生活经验丰富之极。
“我们可以借宿一宿啊。”任我行忽地眼睛一亮,这是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忽地想起了当年听过的一段二人转,大起兴奋之意,“贫僧东土大唐而来,路过此地,借宿一宿,搞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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