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的画大有长进啊。”东方不败看着画赞叹了一句,又问道:“你上次在距离十多米处就感受到一股疯狂之意?”
“是。”
“看来任我行也到了这个境界,还好···”东方不败没有说下去,自己也是踏入了这个境界,而任我行竟然也进入了这个境界,看样子修为还不高,如果自己晚些时候再篡权,那可就真不知道是如何收场了。
童柏熊没敢接话,反而静静地等待着,只听得一阵阵纸张翻阅的声音。
看着这些图画,东方不败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嘴上也喃喃地道:“不应该啊。”
看到东方不败也是如此表情,童柏熊心中大定,他知道东方不败肯定也感觉到了不对,两人只要互相探讨,肯定能发现端倪。
不一会东方不败拿起一张灯盏墙面画和一张囚室内的画,以及任我行疯魔图案,这三张画放在一起道:“童大哥,你看这里,这里,这里,是不是不一样?”
童柏熊这下子倒有些模糊了,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
东方不败见状,一边把灯盏墙面画折起来,一边调笑道:“童大哥是多久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馨了?教内的女子众多,要不给童大哥续弦?或者让小童赶快给你生个孙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童柏熊没有接话,反而一拍脑袋,墙面上布置是十分温馨,可是室内布置却是疯乱不堪,这种迥异的布置才是让自己和教主都有些怀疑的原因,而正因为自己寡居日久,对这一块压根不敏感,才没有发现。
丹青生作为画家,自然能够敏感地捕捉一些环境的本质,甚至是独特的道韵,所以才让他下去画画,从他的角度来看看,有什么问题。
而从画作上来看,牢内牢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疯狂和温馨,这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事情。
“难道任我行的疯魔是装的?”东方不败右手拇指摩挲着脸颊,过了一会接着道,“你说他只杀了六个哑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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