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国官府还是比较得百姓信任的,不是说没有鱼0肉0百姓的官员,而是禺国哪怕是战时,每年都会派京官前往各地巡察,虽不能保证全是百分百的公正,但多少也是震慑,这于老百姓来说,自然是利要大于弊。】
张属俞默了下,接而露出个胆颤的神色,因惧怕,连五官都有些变形,“那天晚上……”
张属俞到京兆府报案后,京兆伊葛业秋葛大人看他们俩可怜,便将他们暂时的安置在京兆府中,只等他惊惧过后能问案了,或是张夫人醒了,再行寻问。
谁知就在张属俞住进京兆府中的当晚,夜半三更时,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摸进了他所住的房间,没有对他下杀手,但却是硬喂了他一颗药。
那人什么都没说,可也什么都没必要说,仅十三岁的少年,在那双看死尸般俯视又阴毒的目光下,长在腹腔中那十三年的胆子早就不知道自己飞到哪去了。
张属俞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药,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这时他再傻也知道自己家涉入了不得了的事情中,牵扯到了不得了的人物。
只是给他喂了不知名的药,而不是直接杀了他,显然是不得了的人还有着令他害怕的更不得了的人,他若进京兆府当晚就死,会惊到那个更不得了的人。
来人能在京兆府来去自如,只有俩可能,一是京兆府默认了来人的行为,二是京兆府也挡不住来人。
无论是一还是二,都是以他的命为赌注。
所以张属俞管不了什么不得了或是更不得了,若是嫂子腹中孩子无法安然生产,他张属俞就是张家的独苗,是大哥拼了命留下的张氏血脉,他……赌不起。
于是第二天,张属俞‘失心疯’了。
“我至今都不知道我张家到底得罪了谁,非要如此赶尽杀绝。”
张属俞一直怀疑他嫂子一起醒不来,最终连生子眼都再没睁开过不是偶然。
虽没证据,但生下的孩子是个天阉之人,再联想自己所中的毒,他就不信他嫂子的死和那晚的黑衣人无关。
可敌人太强,只是普通人的他,连个报仇的想法都是奢望。
不认命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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