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来,匆匆走,还直接就要半夜进宫,弄得一旁的容四爷和刚被吓到还来不及反应的许仵作都是一头雾水。
“大人,澜王爷这是何意?”
刚发现澜王爷在,可没把他一身老骨头给吓碎了,还好王爷压根没往他身上瞧。
鹤尚书先也是一懵,不过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右手一捶左手心咬着牙恨恨道:
“京城这地儿,想有个理由把人给除了又扯不到自己身上来,这样的人可太多了。
那案子才刚到京城,就有人开始忍不住的出招,今儿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们瞧着吧,咱要不尽快破案,京中不少府坻都得出事。
交待下去,今晚之事大家伙把嘴都闭严实了,谁要是透露了一句出去,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
“槿澜何顾半夜进宫?”
皇上揉着发涨的脑袋眼都有些睁不开。
最近他遇到个解语花,温柔写意甚得他心。
昨儿下午和皇后吵了两句,晚上他就去了解语花那。
可不服老不行,年轻时一晚不休他第二天依旧能生龙活虎,但现在才那么一次他就累得不行了。
刚一回宫躺下,外头又报定国王求见。
这要不是小槿澜,他非砍了对方脑袋不可。
君槿澜像是没看到皇上的不满,供手声音不卑不亢的直言请求道:“皇上,臣要借禁卫军一用。”
皇上揉太阳穴的手直接顿住,“你要借禁卫军?好好的借禁卫军做何?”
造反?
呵呵,这天下谁都有可能造反,定国王府绝不会。
那是为何?
“皇上,皇叔将京城采花之案交于臣来负责,臣昨日去发现死者之地看过,也去刑部看了尸验和刑部所查到的情况。
说句会得罪刑部的话,刑部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连凶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
为何要将死者剥皮?
是个人嗜好?
还是剥了的皮有何作用?
这些更是尽数未知。
就在刚刚,京中又发生了一起类似案件,是在外城的南街尾,不过并不能确定是同一凶手所为。
路候府四小姐的案子,死者是被生前剥0皮,背后皮被剥后人还被进行了长时间的侮辱,两个时之后才苦尽而亡。
而今夜之案,死者初步确定是中毒而亡,虽同样被剥了皮,但手法不同。
皇上请看。”
君槿澜将老许初检的报告摊到皇上的龙案上,无视皇上冲他翻的白眼,手指特指向写着剥0皮的两处不同。
“路四小姐后背的皮被剥,凶手技术老道,皮去不见血,她之所以后来后背狰狞不堪,那是被凶手压于地上折磨所至。
再看今晚这个死者,许仵作所书的是初学者,甚至剥0皮时连皮带肉,有些地方连骨都露了出来。”
皇上的神色也从满不在乎渐渐转为了凝重。
君槿澜退后一步,“皇上,臣怀疑,因采花之案京中已有不少人所知,这让不少人心里存了侥幸想法,即想除了自个儿的眼中钉,又能将凶手推到采花之案的凶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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