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一抓人保治安的,好好的把他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干】个锤子。
君槿澜悠悠瞅了他一眼,“那你就收了银子便是,反正你只负责抓人,断案的事,是尚书的事,是爷的事。”
容四爷嘿嘿笑的再次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君槿澜的肩,“有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
君槿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换来容四爷舔着脸讨好的讪讪一笑。
这时他们已到了案发现场,现场已被容四爷他们用红绳给围了起来。
禺国各衙办案这围现场的绳可是都有讲究,什么颜色代表着案件的类别。
像眼前的如鲜血之色的红绳,那就是发生了命案。
为防破坏了现场,其它人都候在红绳外,只有容四爷引着君槿澜俩步入了红绳内。
“澜王您瞧,当时死者就在这被发现,尸体被包在一草席中,露出了头发才被跑这来出恭的人发现。”
容四爷拨开一处草丛,露出底下染了些许灰黑的黄土地,“您再瞧这,血迹只这么一点,尸体整个后背的皮都不见了,如果是在这被害,按理不可能只这么点血渗出来。”
可以说,现场几乎没留下什么有用价值的线索。
只有一处野草丛有被压弯的痕迹,约莫能看出个圆形长条状,现已过去这么多天,草丛生长,已只能看出个大致。
君槿澜再看向这基本可以确定为抛尸地的周围,眉心几近拧成了直线,“你们第一次来这时,有没发现这周围有人为行走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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