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没看会儿书,墨大便小跑着回来。
“爷,左侧院里二房院中的桐姨娘刚刚没了。”
“嗯?”
这么快,都不等到明天?
“刚才来咱们院中闹的是桐姨娘院中的婢女,说桐姨娘是喝了路大夫开的药后吐血而亡。”
“路大夫不是下午就被爷遣回来了?”
心够大啊,连路大夫都想弄走。
“路大夫/人是回来了,可他回来前有给桐姨娘开过一个安神药方,桐姨娘院中的婢女说桐姨娘就是喝了路大夫开的药人才没的。”
“……路大夫/人呢?”
“还在他自己院中,属下没有通知他。”
君槿澜重新拿起了书,靠到软塌上依旧是一脸的平静,连语调都没有变的下令:
“先不必通知他,你亲自带人去把路大夫开的药方取回,还有桐姨娘最后喝的药的药渣也收来,送去给还留在府上的御医鉴别。把桐姨娘院中的人全先押起来,敢不从的,直接杖毙。”
【收药渣这事儿并非马后炮,在禺国尊贵之家要用药来害人,是件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一般都是些没什么见识的妇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虽不是明文律法,但在禺国上层众家庭中,这是条不成文的规定与准则:任何是归类于药的,哪怕只是补身子与外用涂抹的,药渣都需要置放一周后方可倒掉,为的就是以防有人用药害人,以留下证据。
这是因百年前有任帝王的宫中众妃嫔总是用药物互相害来害去,折腾得皇帝本有十几子最终仅剩下了一位,还是打小就被药物给伤了根本,子嗣艰难。
因此,帝王一怒,尊口一开,宫中便有了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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