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不到两个月,桐姨娘又再次出血,还好是身边有着俩大夫守着,这次没有直接小产。
这本和正院没大关系的事情,他一当侄子的怎么也不会管到二伯的后院去,于情于理都不该,他也没那兴趣。
只是那位桐姨娘有些不着调,在出血后没几天就遣了下人来正院跪求,说是她怀疑有人要再害她腹中的孩子,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例出了好几个怀疑对象,他那位郡主二伯娘就在其中。
君槿澜自是不管,连见都没见那个下人,让春嬷嬷将人打发了。
谁知道那位桐姨娘第二天就捂着肚子亲自来了正院,在他院子外二话不说就给跪下了,哭着哀哀戚戚的口口声声求他救他们母子。
可把他给无语得,立刻气得咳到吐血,院中上下一团乱。
也把桐姨娘吓得,跑得那速度快的啊,一点看出来她身体有哪不舒服。
“你别告诉我,她小产前来过主院?上次她用肚子开道,侍卫不敢对她动手,这次不会又用肚子吧?”
侧院的人要进正院不得通传皆不可进,现在就是他大伯二伯四叔这些人都不例外。
桐姨娘上次能进来,全是用着她的肚子,本就刚出血,侍卫们不敢拉扯她,这才让她闯了进来。
可他君槿澜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上次那几个侍卫事后全被他给发卖了,有这为戒,现在的侍卫不太可能还敢将人给放人进来。
春嬷嬷果然摇头:“这次按理是和咱们主院没关系,但若是要硬扯,又能扯出点关系来。”
“说清楚。”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次桐姨娘是自个儿摔了,回廊那儿不知道怎么的有滩水,这天气可不就结冰了嘛,桐姨娘一脚踩上去滑倒,当场就出了血。
两个大夫当时都没办法,不知谁提说是咱主院这边还守着御医。
桐姨娘也不知是不是得了癔症,非要叫人来求个御医给她保胎,二夫人当时也在,估计二夫人当时脑子也抽了,并没有阻拦。
御医哪是能给姨娘看病的,何况两位大夫都说没办法了,就是御医过去又有什么办法?
爷您当时和太妃又都进宫了,奴婢一想,就遣了路大夫过去瞅瞅,毕竟是二爷的子嗣,也算尽了本分。
只是等路大夫到时,胎儿都已落地了。”
“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扯都扯不上吧?
他反过去怪罪二房僭越都是理所应当。
“话是没错,怎么的都说不到咱们头上。可桐姨娘醒来后就哭喊着有人害了她孩子,一会儿骂二夫人,一会儿怪咱们院,又一会儿骂其它姨娘,扒拉出一堆害她的人。
之后又是撞墙,又是要上吊的,一刻都不停歇,路大夫只能给她开了安神药让她安静。”
本和爷毫无关系的事儿,可桐姨娘那样的嚷嚷,这不败坏爷的名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