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明冷笑：“不是我毁了一切，而是这本书毁了一切。”
他的眼前浮现出温瑾的笑脸，手在广袖里不由得攥紧了。曾经的那些身不由己，他不想再拥有。
那个人告诉他，只有天界毁灭了，整本书的剧情才会完全消失。
顾歌斐皱眉：“也就是说，你现在不想成为帝尊？”
“我从未说过要成为帝尊。”九里明笑了起来，“要将天界颠覆，这是另一个觉醒者和我讨论出来的结果。”
顾歌斐一下子捕捉到了这句话中的讯息，捏紧拳头道：“你是说，还有我们不知道的觉醒者存在？”
九里明没有回答，回了一个微笑后消失了。
她抬起头，看到神像九里明还在对着她微笑，只是这个笑却让顾歌斐感觉到后背发凉。
顾歌斐跌跌撞撞的回去了末位殿，准备将真想告知。没想到降落下来后，发现这里的三个人都不见了。
她不免有些迷茫，掏出玉佩来联系其他人。没想到玉佩闪烁了几下后，竟然就熄灭了。
在大殿外面转了一圈，顾歌斐看到明瑛的玉佩落在神像下，已经从中间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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