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比,他那位师兄的情事更有一提的价值。”模样年轻的陵阳师兄正儿八经道。
“是啊,和他师兄当年相比,离泽君就一小屁孩,懂什么情?不过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少年?元昭默。
比她年长不知几千岁的离泽君是少年,那她是什么?奶娃?
“唉,可惜了,他师兄当年可是数一数二的天庭乐师,更是其师尊雷岳真君座下的得意神将之一。为情一字,宁肯舍去修为沉沦下界万年不复,何必呢。”
“是啊,本仙还略有印象,依稀记得那翩翩少年一袭缃衣曳地,谦恭礼乐怀幽趣的样子……”
“唉,谁说不是呢?可惜了。”
“可惜了,可惜了……”
元昭揣手端坐,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结果只听到一堆的“可惜了”,愣是没下文。忍不住随手拍拍地板提醒大家注意,以示抗议:
“哎哎,可惜什么呀?你们倒说清楚啊!”
难得听到一个耳熟的“他师兄”三个字,勉强算半个熟人,听一听也无妨。谁知,眼前这群师兄姐见她感兴趣反而摇头摆手,一脸“为她好”的表情道:
“哎,说不得,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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