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能及之事,元昭也不推托。
“但,你们全族迁回旧址过于冒险了。”她真心建议,“狡兔尚且三窟,何况是人?迁徙最伤根本,分支别居保存实力方为上佳之选,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她理解墨兰族迁居外界所受的冷遇,但能成功培植出仙植,意味着他们居所的环境有一定的优势。
世家依傍强者安居,可先不说混元镜镇压地心业火的期限。就说她自己吧,她树敌颇多,难保哪天就殒落了。届时,全心全意依傍她的人未必有好下场。
天下攘攘,无利不往。
她不介意臣民们一边表忠心,一边背地里做好几手准备。只要不是背叛,别的皆可接受。
都是为了生存,她特别能理解。
见她应允,墨兰族人喜不自胜,谢过女君后也归了席位。很快,接下来登场的人让元昭颇为吃惊:
“你们是深受凌月国沧溟国师迫害的,极寒之地的叛徒?”
不仅元昭,大殿众人也十分愕然地看着一对中年男女及其身后的六名青少年,吃惊不已。
“沧溟国师不是退隐故里了吗?”看到极寒之地的人,元昭便想起那位上阳仙君留在她灵台的一抹冰寒,五指不禁幻出三枚尖硬的护甲轻轻刮蹭着罔石。
罔石:“……”轻点咧,不然问候她全家咧。
大殿内,原本的轻松和谐氛围蓦然冷凝冻结,一片死寂中清晰响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石声。凌厉的杀气仿佛悄然掠过众人的颈脖,凉凉的,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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