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是考古还是盗墓的,看清楚再说。
“你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男警官一下子听出重点。
“嗯。”元昭点点头,“反正,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
抱歉了,她是存心把锅推给老者他们的。没辙,身份证一事她很难自圆其说。她实话实说,人家根本不信她,只能把警方的注意力转移给老者他们。
他们是土著,应该清楚如何处理。
“那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北月元昭的?”旁边的女警忍不住问。
“……”不要以为她听不出对方在怀疑她是神经病,这话简直没法聊了,“我从出生起就喊这个名儿,有何不妥?”
两位警官对望一眼,男警官喝了一口养生茶缓缓气,然后换个角度问:
“那你还记得小时候在哪儿读书吗?你住哪儿?爸妈叫什么名字?”
“小时候父亲给我请了先生,在南州将军府里教学;来这儿之前住在凤京东平巷的公主府;我爹叫北月彦,阿娘叫姜孚。”元昭看旁边的女警一眼,“北月邕是我二哥。”
噗哧,这名女警的笑点低,忍不住笑出声来,挨了男警官一记白眼。
好了,大致明白了,这女人要么脑子有病;要么存心在戏耍警方,认为这很酷,好玩。于是,男警官让女警官陪她再聊聊,他到隔壁室看看审讯的情况。
既然警方把她当神经病,凭梦中的记忆,执法机关对神经病颇为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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