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少阳君晕倒了!”
“啊?!”
不仅国公爷吓坏了,还把一直躺在榻上装晕的凤氏给吓得霍然坐起……
永昌二年十月,自那一场大雨过后,京城飘起了零星碎雪。入冬了,寒意彻骨,京中的医正们却要每日来往于东平巷和皇宫。
少阳君得了寒疾,晕倒七天了,一直未醒。
“……气急攻心,又正逢节气交替,风寒两邪入体伤了根本。”老医正向皇帝禀明,“幸亏少阳君的底子好,一般人要是七天七夜地发热,早已性命不保!”
“那眼下如何?可有好转?”永昌帝问。
呃,这个,医正们面面相觑,迟迟不敢作答。
“你们倒说话呀!”把永昌帝急得岔了气,重咳起来。
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医正连忙上前,二话不说先在皇帝手腕上的穴道扎了几针,等他止了咳才颤声道:
“倘若还反复发热,一直不醒……臣等真的尽力了!”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哎,要是桑兰王子在就好了!”有医官急昏了头,自言自语道。
永昌帝本来眼前一阵发黑,一听这话,连忙打起精神传旨:
“快,传兰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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