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确定那名凶徒会冒险行刺?”消息传至穗园,晋王不得其解,“她既招了供,就该努力活着坚持是您指使的她。她一死,不就证明她在撒谎吗?”
元昭那日唤来侍卫石氏兄弟,派他们悄然回城伏击凶徒。她的料事如神,给晋王留下一段深刻的印象和崇拜。
“她活着,除了受罪,万一哪天受不住酷刑露出破绽,就会洗清我的嫌疑。”元昭为他解疑道,“她若死了,死无对证,我身上的嫌疑便一直都在……”
皇帝现在信她,不代表会永远信她。
正如凶徒冒险刺杀那名官员,一旦成功,就算查不到元昭身上,刺杀官员排除异己的嫌疑始终会落在她头上。
等到了某个契机被旧事重提,她与国公府的后果不堪设想。
听罢她的分析,晋王目露同情,承诺道:
“师父放心,本王回去一定替您向父皇禀明一切。”
“你一小儿如何辩得过满朝文武?”元昭垂眸含笑瞅他一眼,首次轻拍他的脑门道,“事实胜于雄辩,你用心习武,学得一身好本领才是我最好的解释。”
此举引起少年的不满,晃了晃脑袋,“师父,您才大我几岁,男女授受不亲……”
“哦,是姑母僭越了,不好意思。”
她是长辈,甭提大几岁,就算比他小几岁,长辈拍小辈的脑门有问题吗?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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