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挟持庆王之女福宁,两人又毫发无损,的确称得上姊妹间的小玩闹。
除了挑起庆王对定远侯的恨意,作用不大。
“恨?”北月礼满脸不屑,冷哼道,“要不是他女儿福宁在旁出主意,乐安未必敢这么干。两人臭味相投,蛇鼠一窝。若非阿昭身手了得,他女儿早死了。
不知感恩,还敢恨?”
那俩女子都是他的表亲,虽然身份高他一等,他却没把她俩放在眼里,他真正忌惮的只有舅舅丰元帝。
“因为他们是皇室的一员,与咱们是死对头。”侯世子理智得很,“即使箭是乐安射的,给福宁带来危机的却是阿昭,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当然是一致对外。”
庆王又不傻,恨乐安有用吗?人家是公主,自己女儿注定是她的下臣。除非自己有能力造反,否则胳膊拧不过大腿,挑柿子捡软的下手。
指望福宁对元昭改观,两人化敌为友,是不可能的。
这是立场问题,无转圜之望。
“可以想见,若无长嘉在军中的威望,我族将面临何种下场。”定远侯环视堂下的儿女们,目光最后落在三子的身上,缓声道,“长嘉,你要牢记身上肩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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