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像在玉海面前那样耍无赖,可就这么屈服他却又实在拉不下脸。
君好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在心底暗暗嗤笑一声——果然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人,就该用拳头教教他们“道理”。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凌天宗的这些修士,“我徒弟看不上你们凌天宗的弟子,你们凌天宗的弟子却在她拒绝之后仍然对她百般纠缠。为了见到她,甚至不惜在我宗山门之前大闹、撒泼,逼得我宗修士不得不放他入内。”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他居然还把自己杀害道侣的罪过转嫁给我徒弟。怎么?我徒弟看着就好欺负?还是我徒弟脸上写了替罪羊这三个大字?”
凌天宗的那位长老扭过头一言不发,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倔强。
君好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烦,“不服气是吧?那我现在就让人联系其他宗门。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底是你们凌天宗的弟子罪有应得,还是我们玄天宗的弟子欺人太甚。”
她此言一出,凌天宗的修士顿时就都变了脸色。
原本还一言不发努力与君好威压抗争的其他凌天宗修士,顿时全都将视线投向了为首的凌天宗长老。
这些人都是凌天宗这位长老的亲族,这次他们过来,本来的用意就是仗着人多势众给玄天宗施压。
现在君好以绝对的实力把他们碾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又威胁他们要请其他仙门的人过来,将事情公诸于众,这些人顿时就都慌神了。
他们个个都有家有口,家里的儿孙有很多都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道侣,如果这事儿真被宣扬的人尽皆知,那他们自己的儿孙,以后怕是就很难找到合适的道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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