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一看院里还有好些没下窖的红薯,就知道大伯是担心粮价再涨,家里不够吃。
“大伯,地里还有三十亩的夏薯没挖呢。”
“春薯更好吃。”沈大伯都要留一些的。
沈志翻完玉米串儿,跳下板凳道:“爹是想自家做些粉条,存起来。
咱们这边有大磨盘,他不想去作坊和人挤。”
“自己做也不费多少事。”沈笑不准备说别的。
她问道:“二哥,荒地春红薯春玉米咋样?”
沈志心里都记得清楚,他道:“原先那八亩地,咱们家养的好,肥水都足,已经是中等田靠上了。
你让种的是岛上买的种子,一亩也就是个二百二十八斤左右,比去年的多了二十斤。
按你的说法,就是它们正在适应咱们村的土地。”
沈笑颌首,上等田的玉米产量,看来并不比这八亩地多太多。
她更关心荒地的,“新开的五十亩呢?”
沈志看看沈大伯,小心的说道:“那片儿的最高一亩是二百零三斤,满打满算只有两三亩到二百斤。
最低的是一百五十斤三两六钱。”
“平均呢?”沈笑一点都不觉得少,实际上新开的地,就是生地,产量已经不低了。
沈大伯不无失望的说:“一百五十三斤三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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