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面骑马而来的程怀谦,也看到了沈笑,只见他和身边人抱拳后,一打马屁股,风一般迎了上来。
“吁,吁…”沈志拽住骡子,没好气的道:“念哥儿慢点,这人来人往的多危险。”
程怀谦已经跳下马,给路上行人拱手赔礼。
还好大家都没有怪罪,毕竟城外不能和城内比,路上土多没有人洒水,随时都会有人加快车马的速度。
在外行走的人,就要有黄土荡到脸上的觉悟。
沈笑看顾道长还在慢慢悠悠的骑马而来,就问程怀谦道:“还顺利吧?”
程怀谦和他们一起,挪到了路边,牵着马道:“顺利。只是曜哥儿要吃苦了。
每天三更起五更睡的,一天光写字都写一屋子。”
“那他受的了吗?”沈志先是心疼弟弟,“吃的怎样?”
“咱们一个月可是交百两束脩的,每天三百文的伙食银,吃住都不用操心。
人家先生带了会做饭的厨子,比有些饭馆做的都好吃。”程怀谦心道,光伙食都不亏这一百两。
“那就行。就是太贵了。”沈志算了算,一天三百文,可以买近二十斤大肉,够他们家吃好些天了。
听说,这位先生不许学生的家人跟着,他想,这么贵的伙食,能跟着的人家也不多。
沈笑对三哥的学习状况早有预料,只要先生肯用心教,花些银子不算啥。
一二百两也买不来一个秀才不是?
她不解道:“你们怎么往京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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