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板略有些欣慰,自家侄子有些胆气,他沉吟片刻道:“明天,你到班房看看那父子两个,咱们把他们推出去挡刀,总有些不地道。
如果王府没有将他们带走,就关照一下。”
“这?三叔,王府的人不会带走他们吗?”大驴疑惑道。
古老板自己没有儿子,对侄子就像儿子一样教,“打听王府的人不止他们,但是这两父子只是寻亲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要紧。
而且,咱们益都的知县是谢大学士的孙子,又是当年的二甲第一,向来不甩王府。”
他不放心的问道:“你没有把人送府衙的班房吧?”
大驴立到摇头,“那哪能呢?送府衙不就等于送王府了吗?
好赖,人家父子是花了银子请咱们办事的。
送进县衙呆两天,也是帮咱们撇撇嫌疑。
王府将来就是查到了,也不能说咱们知情不报。”
古老板点头,顿了顿他又道:“你觉得,真有人能进王府行窃?
还是真有人那么天真,敢夜探王府?”
大驴心下一凛,“难道,这是王府自己在演戏?”
“谁知道呢?”古老板不敢揣测,“城里有两家铺子,已经被封了。”
叔侄两个相对无言之时,沈笑暗自恼恨,原来真的是他们搞鬼。
但是她又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希望明天那个竿头儿办事利索点儿。
……
次日一早,竿子头儿就老老实实的到县衙保人。
他寅时之际,全身疼的如同被人错骨分筋,整整一个时辰,差点没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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