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还在大叫:“沈家欺负人,合伙打上门了。
放开我,沈先你放开。”
那个来收鸡的摊主,抱着鸡狼狈的跌坐在地。
他前面不远是一把锄头横在地上。
而陈族长正气喘吁吁的半弯腰呼吸。
沈笑上前,先看大伯和伯娘有没有事,“大伯,他撞你哪儿了?”
“没,我躲开了,他自己撞到了门上。”沈大伯毕竟身体大不如前,刚才那一下,不是老妻管氏抓他躲的快,真被陈家大郎给撞倒了。
也亏了先哥儿来条胡同找人,不然陈大郎一撞不中,又抓起锄头伤人。
他们几个真是躲的幸苦。
他话音才落,沈远兄弟和沈家其他听到沈笑喊的人,都冲了进来。
他们身后,是几个陈家的老人。
这时节,已经过了寒露,好多人家都去田地施肥犁地,等着种冬小麦。
所以村里留守的人并不多。
陈家一位老爷子上来问怎么回事。
管氏先行了一礼道:“陈家大叔,我家昨晚丢了十五只鸡,还有人被打伤。
今天,我们到县城,问出了是陈家大郎一早卖了十二只鸡。”
她顿了顿,指向卖鸡摊主抱的公鸡,“这就是他卖的,鸡身上有我们家打上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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