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宣德帝不顾有人在下面受伤,非要自己下到井口。
皇帝跟着闲云子避开机关后,看到一室的黄金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然而,更震惊的还是看到陶然展开的羊皮图纸,那上面,绘制出了好些个海外小岛的航线。
且有注明,哪处是何矿藏,图下有女帝的留言,全国各处的矿藏,留待子孙后代自己去发现吧,又道是要给子孙后代留念想。
……
程怀谦没有想到,玉牌还能回来。
他再一次给沈笑戴上,笑道:“真好看。”
顾道长吃着冰爽的罐头,看他一脸的傻笑。
沈笑把玉牌收进衣襟内,问道:“舅公,又不用了?”
顾道长喝完甜甜的汁水,惬意的道:“是压根就没有用上,居然有一模一样的。”
程怀谦不解,“舅公,你看到了?”
“看到了,黑色的,和那把剑一起化了。”顾道长略有些遗憾,一把好剑却消失无影了。
他把带来的宝剑给沈笑,“给你换来的。软剑,将来有机会再给你打一把吧。”
沈笑接过,拔剑后挽了个剑花,笑道:“舅公,这个就蛮好的,软剑我也练的不精深。”
在家时,除了每天挥剑外,她使用软剑练习招式,还没有跟着念哥儿练习棍法进步快。
她觉得,那把剑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念哥儿得了一个纳物的黑玉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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