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种子,要打个木板,记上名字和日期,还得再拿个本子记下施肥,浇水,多久长多高等等。
沈笑同意:“好。”
三人回家时,遇到七太奶东邻的九爷爷。
打过招呼后,九爷爷道:“伯文,听说昨天家里来客人了,这位就是了?”
顾道长拱手道:“正是,有礼了。”
“有礼有礼,有空来家坐。”九爷爷热情相邀。
“一定一定。”
刚说完走几步,就见有村民从村西走来,看样子是去西南水洼那块儿地了。
走近一看,是沈十七,他脸上一片泥。
“十七叔。”沈笑先打招呼。
沈十七放下铁锨,道:“九叔,文大哥。
这位是昨天的客人吧?”
村子就那么大,来个陌生人,谁家来个亲戚,很快就全村都知道了。
别看大家伙儿都下地去了,但有老人孩子在家。
“是。”沈大伯道:“十七,你去水洼修渠了?”
“是,趁空干点活儿,一会儿去开荒地。”沈十七打过招呼就走了。
沈笑他们还没进门,又碰到几个从小河边洗衣归来的妇人。
又是一阵招呼。
终于,进了家门,洗好手脸,顾道长笑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喊先生了吧?
你娘故去多年,猛一下冒出个舅舅,村里肯定要议论的,就不扰她清静了。”
“那好吧。”沈笑给他和大伯搬来小椅子。
昌林也跟着来缠爷爷抱着,眼睛却看向顾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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