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谢的。”程怀谦笑道:“你还和我见什么外。”
说着,他又把包袱里的一个长长的扁盒子拿出来,递给沈笑道:“送你的。”
说这话时,他力求语气平缓,不敢说的太快。
沈笑接过打开,里面是一把刻有喜鹊登枝的梳子。
她没有多想,合起来后收到刚才拿来的小篮子里,道:“你刚刚说你们正月初八就出发了。
怎么这会就你一个人回来?你爹呢?”
“我爹还在泉州呢,他会和林家的人,一起坐海船回来。
我说的我们,是我和顾道长。”接下来,他就讲了一下顾道长的来历。
等他说完,车子已经进了沈家村。
沈村长等人,看到从车厢里出来的几人。
特别是沈曜和沈茂,两人在车厢里小睡了一会儿,此时稍微有了点精神。
沈四爷曾经考过,知道他们都累,就带着大家先离开了。
他儿子沈十九,是最后一个离开沈茂沈远他们家门口的,他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个考完县试的少年被家人促拥进门。
再一回头,就看到旭哥儿拉着茂弟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跟进了七太奶家。
他紧紧皱起了眉头,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讨喜,克死了他的亲娘,克的自己家宅不宁。
和程怀谦来送考篮的沈笑,无意间看到了他愤恨的眼神,盯着他离开的背影。
程怀谦问道:“七两,怎么了?”
“念哥儿,你最近有什么要忙的吗?”沈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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