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乐道:“大嫂,你真不愧是周大伯闺女,脑子转的快。”
周氏戳戳她的额头:“这不是你说的,红薯下来咱就开始做。
我看那些不齐整不做种子的都能用。”
“行,一会儿和伯娘说一声,种薯挑好,剩下的都是咱们的。
大嫂,你不知道,咱们今天就得交将近十八两田租。
剩下的三十两,五个月下来,咱们每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每个月还不下一两银子。”沈笑觉得,太亏了。
周氏道:“种地辛苦的很,不是有句诗,说穿着绫罗绸缎的,从来不是养蚕的吗?”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对,就是这句。”
……
“县尊,这怎么还有半截的?”钱师爷看到凉开的红薯,不禁问道。
林修尧道:“我没挑拣,是想拿这些挖断的试做粉丝。”
“那沈小姑娘把法子告诉您了?”
林修尧叹道:“我不好意思问。
钱先生,你是没有看到,村民们卖掉红薯时的失望。
一亩红薯,自己吃可能吃很久,但是换成了银子,不够买两石米,还不够五口之家两月的口粮。
可这红薯,我也不能不拉走。”
钱师爷笑道:“县尊,此言差矣,那红薯做不得主食,比不了稻米。
等米价回落,他一亩地得到的银钱,买两石米还有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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