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回抚摸一个匣子,保了这么多年,终究保不住了。
“大伯。”沈笑太意外了,许大叔竟然还有十几亩地被他族里管着。
听许大叔最后语带哽咽说完,就知他极为不舍。
“唉。”沈大伯只叹了一个字。
邻里都惊讶极了,随后有好几人,如沈大伯一样叹气。
“好,此乃至孝之道。许小子大善也。”谭秀才击节叫好,并道:“不知我来当这个中人可好。”
这哪里是问,分明就是要当的。
胡大夫也笑道:“老夫也当一回中人。”
他们哪里会不明白,许家为何要将地做为祭田。
曹捕头道:“有两位老先生做中,甚好。
还请谭先生写好契书,我与里老们一起到户房办妥。”
许家的人真是拒也不是不拒也不是。
那许族长只好拿着拐仗往许家侄子身上打。
等到谭秀才儿媳拿来笔墨,沈笑和沈志一起上前,为老先生铺纸研墨。
一份卖田的契书倒是平常,只是捐为祭田的那份,好些个人做了见证按了手印。
曹捕头和里老们也很快帮契书办好交予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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