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到傍黑拢好麦,还不见沈大伯他们回来,就连去接人的大哥他们也一直未归。
沈笑心里也紧张起来,“伯娘,我应该去公堂做证的。”
“又胡说。”管氏与她一起等在大门口,“小孩子家家上什么公堂。”
她顿了顿又道:“保不齐是阮家人也去了。”
沈笑暗叹,不晓得县令会如何定夺。
旁边周氏和蒋氏同样焦急,吴氏也安慰道:“此事,最多阮氏娘家纠缠,旭哥儿身上的伤,一验就明。”
“伯娘,我们去村口迎一迎?”
沈笑刚刚话落,就听到她二哥和一群小伙子大叫:我们回来了。
她迅速飞出大门口,就见二哥沈远和一众男丁们举着火把沿街叫喊:阮氏被判杖刑,县令判离。
呼呼拉拉,各家都出门口迎自家人,终于能安心吃晚饭了。
然而,就连沈七奶奶都带旭哥儿回来了,沈大伯和大哥沈远,还有程怀谦却未一起回来。
面对家人的焦急,沈曜十分沉静的道:“四爷爷得信赶到,十九叔给阮氏求情时,他气的中风了。
爹和大哥留在县城那里照应。
念哥儿也说留在县城打探后续消息。”
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沈笑和大嫂周氏摆好饭。
管氏动筷后,二郎三郎连喝两碗稀饭,实在是在公堂外守一下午,太渴了。
及至吃完晚饭,大家伙儿才在院内说起经过。
沈笑把老艾点着,和着驱蚊草一起熏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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