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沈成、沈大力几个一起跟来。
一行人很快来到家门口,管氏和沈七奶奶已经等着了。
推车早被她们推到了影壁边上。
“背西院去。”管氏镇定的指挥,“二郎快去烧些热水。”
又对沈成几个道:“地里的活儿不能耽误,你们赶紧忙去吧。”
地里其实也没啥活儿了,水排出去,人能下地把麦子能扶的扶起来,可大片的麦子卧倒,扶也扶不起了。
从昨晚亥时直下到今晨卯时的雨,已经让垂头的麦子扎不住根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就不留下添乱,都轻声的离开了。
只沈小舟跟沈志一起去了柴房。
很快,沈七奶奶在西厢给沈大伯做了检查。
然后又扎了几针道:“表面看他肝火过旺,昨晚又受了寒气,今天心火急窜,一下就撑不住了。
再加上旧伤复发,如今全身高热,十分的凶险。
具体的我诊不出来,不敢轻易下药,须得赶紧找大夫才行,再晚,就不可预测了。”
管氏给丈夫换了额上的毛巾,从枕下拿出一包银钱,“他醒来出去,我都没留意到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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