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造反总要有个理由,但他自认为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韩兆的事。
所以......是游文宗么?
......
辰时初。
因无人上奏,宁永年“病愈”后的第一场早朝便就这么潦草的结束了。
一个时辰后,被从安州召回的韩兆终于抵达京城。
他一进城便马不停蹄的直接奔赴皇宫,脱甲向宁永年请罪。
两人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从清晨一直到晌午,午时末方才结束。
由于是“闭门会议”,俩人说了些啥并没人知道。
但从韩兆离开皇宫时的表情来看......好像结果应是喜忧参半。
“......”
“老李。”
默默注视了一会儿韩兆离去的背影,宁永年收回视线,看向不知何时已侍立在身后的李怀忠。
“派几个人去安州,仔细查一查牛头山那晚韩兆都做了些什么,再打探一下他在蜀州时的言行有无怪异之处。”
“是,老奴明白。”
眼光微变,李怀忠犹豫了一下:“皇上,您是怀疑韩将军......”
“只是怀疑而已。”
摆摆手,宁永年语气平静:“蜀州战败的责任只能由游文宗来担,去拟一份诏书,然后把他的家眷都杀了吧。”
“......”
蜀州战败的责任,只有由游文宗来承担。
这句话的含义无疑十分令人玩味。
李怀忠当然听得懂,不过表情却在此时有一瞬的尴尬。
“皇上,游大人的家眷......已经被悬镜司接走了。”
“......”
“朕知道了。”
没有愤怒、没有惊讶,宁永年只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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