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哥。”
“啊,我要先失陪一下了。”
白落九摆摆手跟着降谷零去了人比较少的一个窗户旁说话。
“话说,目暮警官为什么只称呼白先生为‘白先生’呢,一般来讲不是‘白老弟’或‘落九老弟’吗?”
白鸟任三郎看着白落九和降谷零一边交谈一边离开的背影,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虽然平时白先生都是很随和很温柔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还是会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不可亵渎的感觉。
嗯……大概也是像炸药一样吧,平时可以随便搬运但不会有胆量作出什么有可能导致炸药爆炸的事情。”
目暮十三思索着说,“反正是觉得叫人家‘白老弟’是我高攀了的感觉。”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啊!哈哈哈哈……”
两个人走到了窗户边,白落九还在等着降谷零开口,但降谷零却开始欣赏窗子外面的风景。
等到白落九拿出第二支烟的时候,降谷零终于开口。
“落九哥,为什么我会觉得现在的生活很不真实呢?”
“为什么这么说啊。”
“因为我每天都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降谷零说到这里又陷入沉默,白落九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
“接着说啊,这不还是有我在呢吗。”
“我梦到我们毕业之后研二就因为没有及时拆除炸弹而被炸死,景他……因为卧底的身份暴露真的被那个FBI杀掉了,还有同样被炸弹炸死的松田,出了车祸的伊达班长……我总觉得梦里发生的这些痛苦的事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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