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谁也没有想起心碎成许多片的凌舰还一直站在原来的位置上。
直到，他的助理前来接他。
见凌舰走路有些摇晃，助理小张连忙扶着他，并且感到意外地问道：“凌总，你不是向来千杯不醉的吗，今天怎么喝醉了？”
凌舰脆弱地借了一下小张的肩膀，半阖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属于非主流的伤感，缓缓道：“我不是喝醉，我只是心碎，可是我的心碎，她无所谓。”
小张：“……”
站在餐厅门前，感受着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小张不仅想一把推开凌舰，甚至还大声想告诉他：你的心碎，我更加无所谓！
但是吧，看在他是自己上司的份上，小张勉强自己说道：“凌总，别心碎，我也可以给你安慰……”
然而，这话一出，他自己和凌舰都忍不住一起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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