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怎么知道。”
殷阙不感兴趣道，“这些不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史书向来是有胜利者在书写的，哪怕是公正的史官在记载的过程中，很多也会在情感上不知不觉的倾向于最后的胜利者。
“但是这里面的东西你该是知道的吧。”
云娇她其实脑海里有一个荒谬的猜测，这个想法太过于荒谬，以至于她已经无数次的否决掉了。
“但我没必要告诉你。”
殷阙微微垂眸，长长的如同鸦羽的睫毛下有极冷的寒光，快速的闪过。
不管云娇有没有猜到，又或者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但是她同样的一直在回避着一些事情。
“也是。”云娇好说话的点头，悠悠叹了口气，“这些又关我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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