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憨子你说说,你预备具体怎么个合作法?”
神特么憨子!谁特么是憨子?
“灵溪界,瞿,琦,瞿琦!”
一字一句仿若从牙根里挤出来的般,瞿琦深呼吸了几口气,好悬才压下想冲上去以秘法驯控了某只的念头。
人在蛇皮下…啊呸,是打不过干不赢的情况,不苟着还送上门再给它锤凹自己大胸弟的机会吗。
“瞿琦…瞿琦,嘁~你信我,不如憨子好听!”
“……”
憋得胸口闷痛喉间腥甜的瞿琦心有数句问候它祖宗的话语,又不知从何辈开始说起。
满头黑线地青竹眼见即将跑偏的话题,和对面那人越来越黑的脸快要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不得不出声打断。
“苍越界,阮青竹。”
砸吧了两下嘴,吞下到了口边的话,凤景从善如流地随着她简洁的自我介绍道,“苍越,凤景。”
听到这瞿琦的面色才总算好看了些,既然自报了家门,想合作的意图便不言而喻。
抬头瞥了眼,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周围寂静只有风的呜咽声。
夜空中没有明月星辰,漆黑一片得可怖。
这个点却是地底深处的灵兽群最为活跃,同样也是他禁术施展成功率最高的时候。
“慢点儿,怎么听你的意思是那禁术秘法施展后,还不定能成功的样子?!”
它就知道这憨货不太靠谱,凤景无语地指着他语气阴冷,“你说实话吧,你那完犊子的术法成功率到底有几成。”
“我那只是谦虚的说法,其它不敢说,就是这驯兽秘法在师门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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