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明几人俯首称是，恭敬地揖礼退出了屋内。
片刻后充满灵茶清香的静室中只剩下了他们师徒二人。
深知师傅的性情为人，哪怕他现在已经是道君太祖身上的冷冽气质更甚，声威更浓她也不会心生恐慌或看着发怵的感觉。
自觉地上前，亦如从前那般为他从心沏满续上一杯清茶，再退回原地只是静静地等着师傅的吩咐。
因为她这如常的举动心中熨帖的傅衍，眼中荡漾的笑意极浅，跟他的人一样似那么云淡风轻。
“小六。”
“师傅，徒儿在。”
兀自颔首后的傅衍看着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声，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清冷，“可还记得初入师门，为师曾说的话。”
心中凛然青竹俯首回以揖礼，“不违本心，徒儿不敢忘。”
“你师祖也在灵界，若有事可去寻他，还有…傅家。”
听到这青竹猛地抬起头，心头巨震眼眶刹那间有些温热。
原来师傅他早有猜测只是不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