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脏兮兮的黑酒吧，柜台后丰腴的女人闻言将目光抬起，看了眼尹乐，红唇微微咧开便吐出一口烟圈，手中复古的烟杆敲了敲桌面上的其中一张：“可不就巧了，这个，人在我这，你出多少钱？”
“你可能误会我意思了。”尹乐收起其他几张画，“我只是想跟她聊聊，你确定是这个人？”
“我可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女人笑了笑，从柜台后面懒懒地直起身，“我们这喝酒要钱，找姑娘也是要钱的，我管你是聊天还是干别的什么。小伙子，你出多少？”
尹乐：“……按行价。”
尹乐想了想，还是事先跟肖明打了个招呼，免得给这个戏精事后发挥的空间。
肖明听见他开口喊自己名字的语气就略感奇怪，接着听他道：“首先说明，我是被迫的，为了任务。其次，我是个正经人。”
状况外的肖明：“啥玩意儿啊？”
“我在黑酒吧点了个姑娘，包厢，但是我除了问问题什么都不会做。”168坦白交代，“你觉得这样说，有人信吗？”
肖明听完嘴巴张了会儿，倒也不意外，啧啧道：“辛苦你了。”
168：“？”
“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阿八。”肖明语重心长地交代他，“还好你伪装了，不然以你的姿色，在那种地方还指不定谁买谁呢，你为了任务不惜赌上自己的名节，组织会记住你的。”
听语气，甚至还有点惋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现场的样子。
就多余担心这人多想，168半气半笑：“行了你闭嘴吧。”
包厢门打开，画像上的女孩走了进来，在这种天气穿着看一眼就关节犯病的吊带和短裙，打过招呼，神色小心又讨好，慢慢在尹乐身旁坐下。
人虽然浓妆艳抹，但尹乐清晰地记录下了档案照片上的每一个细节，全对得上，人没错。
确认过周围没有监听或者监控设备，尹乐稍微挪开一点空间，单刀直入：“林娜，今年17岁，希望学院毕业。为什么在黑市，为什么改名？”
女孩给他倒完酒，表情疑惑：“客人……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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