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贴得很近,身体的热量交融在一起,仿佛能隔着薄薄的衣服触到皮肤。
他们说话用气音,除了自己和对方,谁都察觉不到话里内容。
因此他们跳着舞也一副粘粘乎乎、耳鬓厮磨的模样,非常亲昵。
千绘搂着伊尔迷细软的腰,听到他一本正经的建议,便扭头往他眼睛深处看去,果然发现这个面瘫隐藏很深的恶趣味。
同为愉悦怪的千绘便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
只见这首舞曲快结束时,她又转悠到了乐团附近。
没来得及松弛两分钟的可怜乐手们浑身一震。
他们抬头偷瞄亚兰尼斯王,发现对方冲他们笑得特别灿烂愉悦。
那口白牙在正害怕他的乐手眼中,无疑被解读出了一些恐怖意义,比如: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噫!”
胆子小的小提琴手发出一声惊叫,手上一抖,琴弓用错误的角度擦过羊肠弦,发出了刺耳而不和谐的响声。
指挥立马飞过去一个眼刀。
小提琴手勉强稳住自己,重新进入和声。
最后一小段演奏完,这舞会的开场舞才艰难走向结束。
乐手们提着一口气,他们战战兢兢等待可能会降临的王的怒火。
却发现那漂亮至极的男性根本没有看过来,只是退出舞池中央,和站在他身边的美人们谈笑。
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将他们的重大失误放在心上。
距离第二首曲子的预定演奏时间还有一会儿,刚才被吓到的小提琴手用琴弓戳戳指挥。
“呐,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性命之忧啊?”他皱着眉很担心,看起来就蠢蠢傻傻,不太聪明。
指挥这时候脑子已经转过弯来了。
他闻言,不由很无语地看了下这位胆子过小的首席。
“你说呢?王要是真有封口的想法,今天这场宴会结束,得死多少人啊?”
那流淌的血说不定都能被用于浇灌后花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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