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英杰若有所思,“孙大人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单就‘不在乎’三字而言,就已经很难了。”
季昀松在心里点了点头,他在家里时很开心,也很自在,但一去了翰林院,就临深渊,如履薄冰。
“不在乎”,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极难,他眼下很难做到。
……
七月二十五,季昀松又升官了,皇上调他做侍讲,负责给皇子们宣讲《季云氏急救法》,从六品升正六品。
短短三四个月,他升了两级,每一级云禧都功不可没。
季春景对此闷闷不乐,白天强颜欢笑,晚上回家便装不住了,寡言少语,长吁短叹。
三奶奶季云氏是个有心人,派心腹打探一番,大概知道了季春景的心思——季春景是侍读,而且以从六品官身担任,一级没长,而同样的年龄、同样的资历,甚至同样姓氏的季昀松却连升了两级,他这个状元受打击了。
他们新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季云氏心疼季春景,对云禧也不禁有了几分兴趣,便想亲自看看这位招赘了侯府四爷、新科探花的奇女子到底是何等样人。
八月初一,趁着老夫人去皇觉寺上香的空当,她带着几个仆妇离开侯府,浩浩荡荡地往明秀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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