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禅院甚尔的自信并没有在现实中,化为收益可观的回报。
即使他恶补,近距离观察,骑了那么多匹马。
赛马场,禅院甚尔懊恼的握住手里的票,心情很是糟糕。
那匹马真是废物,中看不中用。
而另一边,万事屋的其他人则是看着江户川乱步手里的票,和宣布获得胜利的马匹,傻眼中。
“不是吧,乱步。就连马的状态好坏也逃脱不了你的眼睛吗?”首先表达看法的是志村新八,他推了下简直要从鼻梁上滑落的眼镜,看向淡然,并没有被结果波动的江户川乱步,“你也没有使用所谓的发动异能力的眼镜啊!怎么会猜到结果的。”
“那种根本不需要发动异能力,就能猜到啊。”江户川乱步压了压帽檐,眯着细长的眼睛,说:“很简单啊。”
“对你来说很简单吧。但对于其他人,比如说甚尔哥,简直就是永远都猜不对的难关!”神乐在此时,也丝毫不顾及禅院甚尔的面子,只求一吐为快,“甚尔哥他可是很痴迷这项活动呢,就跟阿银喜欢打小钢珠一样。本来我觉得他能从赌马中获得经验,但很可惜的说,甚尔哥每次表现得都像初入赌场的新人阿鲁。”
“嗯,其实还不如新人呢。”神乐把话又收回,“毕竟新人还有走狗屎运的机会。可甚尔哥完全没有。真是可悲的说。”
禅院甚尔:“......”
志村新八:“虽然我很想制止神乐你的揭短行为,但我不得不说,你说的完全正确。有的人的确是没有赌运这种东西的,甚尔哥没有,阿银也没有。”
同样被提及的坂田银子尴尬的挠了挠脸,“你们两个,真是一点儿都不给我们一点情面啊。”
“如果再给面子的话,你们两个更会有恃无恐的!”志村新八说。
“啊哈哈哈哈,是这样吗?”
“没错。”
坂田银子见此,把话题抛给了江户川乱步,说:“你真的能觉察出马的状态吗?”
江户川乱步炸毛。
“你这是在怀疑我?”
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人的质疑。
这是对他能力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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