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你,诅咒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孩子和我的夙愿!这份罪孽一定会让你们偿还!诅咒你们,你们的子子孙孙都会活在狐狸的诅咒中!”
然后她就跌下去死了。
快速解决掉敌人,两面宿傩低下头划破自己的手腕塞在了夕颜嘴里,夕颜咕噜噜喝了一堆后恢复了不少精神,于是就抬起头。
两面宿傩等着她的第一句话。
夕颜说的是:“她为啥不说诅咒的内容啊,就一直喊我诅咒你们,听得都着急死我了。”
两面宿傩:“……”
他甚至有点后悔给夕颜这么多血让她瞬间生龙活虎了。
这时候奴良滑瓢拿着夕颜的心脏过来了,奴良滑瓢担忧地说道:“这,这都拿出来丢来丢去了,还能用吗?”
两面宿傩说道:“不太清楚,不过塞进去试试看?”
夕颜冒头:“这就是我的心脏啊,看着好恶心。”
奴良滑瓢:“……这是重点吗?说起来你还是人吗?”
“应该是吧。”夕颜说,“但我觉得你这句话好像是在骂我。”
“居然还如此生龙活虎的怼我,一般人类被挖出心脏后不是应该死了吗?”奴良滑瓢忍不住吐了个槽。
夕颜嘴角一抽:“……你这说的是个什么话。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咒我死。”
奴良滑瓢刚刚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瞬间攥紧了。此刻松懈下来,他的精神状态不由地有点趋于崩坏了,说起话来也就有些胡言乱语。
两面宿傩将夕颜衣服上的血迹扒拉开,然后想了下,对奴良滑瓢说:“给本大爷滚远点。”
那边的雪女愤怒地说道:“现在羽衣狐已死,总大将已经是魑魅魍魉之主了,你居然对他如此说话!”
“那魑魅魍魉之主,给本大爷滚远点。”两面宿傩说。
夕颜噗嗤笑了,血从她的心脏伤口出喷溅出来(……)。
两面宿傩有时候好逗啊。
奴良滑瓢明白过来两面宿傩要解开夕颜的上衣了,于是他拉着雪女暂时离开了这里。
待奴良滑瓢走到一边后,两面宿傩将夕颜上身的衣服解开,然后看向了夕颜心脏上的伤口。
心脏上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了,四魂之玉碎片正在那里发光。
接着两面宿傩低头瞅了下手中的心脏,好像塞不进去了。
他将心脏抓住用力塞了下,果然塞不进去,而且因为用力塞心脏好像还有点破了……
两面宿傩脸又黑了,这咋整,撕开她的身体再把心脏塞回去吗?话说心脏塞回去还能用吗?
“奴良滑瓢……那个什么魑魅魍魉之主,你过来。”两面宿傩提高了声音。
于是正在和属下说话,但还挂念着夕颜的奴良滑瓢就过来了。
“你的手下里有医师么?你看看这种情况怎么办?”两面宿傩问道。
奴良滑瓢一时间没明白,他看了下夕颜胸口的伤口和两面宿傩手中的心脏后就明白过来了。
他高声叫道:“鸩,过来,有伤员。”
需要说明的是,他们两人一个从诅咒师到非人类,另一个是奴良组的大将,都是经历了很多的人。并非什么沉不住气的毛头小子,奴良滑瓢虽看起来风流不羁,但也非浪荡好色之人,他们此时此刻眼里只有伤口和人命,所以即使看到了夕颜的上身也并无任何杂念。
名为药师一族的族长鸩立刻出现了。
他是药师一组的力量最强者,也是奴良组最擅长用毒和医疗的人。
鸩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便明白了问题所在:“她的心脏安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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