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山被失了面子,恼羞成怒。
几次找云博年给他做筏子,可都被这孽障给躲过去了,根本连谦卑一下的姿态都没有,就那么直愣愣地给拒了,他作为云家族长,岂能不恼?
咳咳咳……
云青山咳嗽了几下,这才没好脸色地问几个儿子,“你们大堂兄怎么说?他是开云家祠堂,还是开村里祠堂?”
云博涵早就等着老爹这句话呢,闻声立马气愤地道,“爹,大堂伯说这次事情,是意外,可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事儿。
毕竟是差点要了他们的命的事儿,想必祖宗们泉下有知,也会跟着担心受怕伤心难过,所以,就不用开什么祠堂了,等县里来人,就在各家等着嘉奖就行了。”
这话说得……
不愧是村正,不但有水平,而且还暗自点了这位糊涂的大伯父一下。
你争破脑袋都想要的功劳,是你儿子和侄孙子差点用命换来的,所以,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您老就甭想东想西了。
云青山一听,老脸顿时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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