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冯缭仓促赶回龙牙山,比起讨论信王及楚州军在金陵的势态,他更担心韩谦继续留在龙牙山服丧守孝,恐怕不用多久就真要被岳阳彻底边缘化了。
大楚支离破碎,岳阳错综复杂的却是人心,听冯缭说及承运殿议事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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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细节以及潭王杨元溥事后沉默的反应,韩谦心里暗暗一叹,心想能真正理解父亲凛然为民情怀的人总是太少。
太妃王婵儿不会理解。
他大伯、二伯不会理解。
信昌侯府及晚红楼一干人不会理解。
郑榆不会理解,而郑畅、郑晖二人在乱世将临时心里想得更多或许还是郑氏宗族;这或许是前朝晚期近百年来军阀乱战在他们内心最深处所形成的烙印,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都无力保全一方水土,只能尽可能让自己的宗族在波澜诡谲的世事变化中先生存下去。
沈漾或许也有保一方平安的心思,但终究是太消极了,也或许与父亲一样,在不得已之时只能暂时将希望寄托在以往并不看好的信王身上吧?
李知诰调任鄂州刺史这么重大的事情,杨元溥都没有询问叙州的意思,除了太妃、郑家、信昌侯府众人发挥作用以及杨元溥自身之外,韩谦相信刚与杨元溥成婚的清阳郡主,对叙州的态度也应该发生摇摆了吧?
韩谦突然发现,这种种微妙的变化,他完全感到不到有丝毫的意外,仿佛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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