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照他说的做,还是直接将他给咔嚓了?”奚荏拿剪刀尖挑着手指甲,人在灯下艳如桃花,说道,“我看还是将他直接咔嚓了拉倒,冯家托庇于你,现在什么狗屁都不是,冯缭竟然有胆子拿捏你,以后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事来?”
“要照你这么说,我当初就应该直接将你给咔嚓了。”韩谦瞅着奚荏说道,伸手在她修长光洁的脖子上比划,还想着再去摸摸她香滑的脸蛋,这时候赵庭儿揭帘走进来,吓得他跟做贼似的坐直身子。
奚荏挑衅的瞪了韩谦一眼,便起身伸着懒腰走出去了。
此时叙州夜里虽然有些凉意,但奚荏、赵庭儿都还穿着轻薄的襦裙,奚荏伸着懒腰,从后面看腰肢显得纤盈柔软。
韩谦看了好几眼,心思才转回来。
换在一年多前,冯缭有拿捏他的心思,韩谦多半不会忍耐。
即便不会像奚荏所说的那般将人给咔嚓了,韩谦也会将冯缭踢到叙州的哪个山沟沟里,叫他这辈子都不能翻身。
此时的韩谦心境则要平和、从容多了,知道冯缭如此自作聪明,应该更多是害怕有朝一日会沦为弃子吧!
冯缭其实也是在赌,赌他能不能容得下自作聪明的人吧?
冯缭此时挣扎的心态,韩谦多多少少还是能有所体会的。
韩谦苦笑着摇了摇头,揭开帘子走出大帐,抬头看夜空下的星辰,暗感真要能像父亲那样,心境却也是纯粹。
“司马大人,在想什么心事?”
韩谦转回身,见张平手里持着一根玉笛,此时也在营地里、星空下的闲逛,笑着说道:“夜空如此澄澈,真叫人不希望再有血腥杀戮之事发生啊,张大人是否也有这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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