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提那两个小丫头了,被他爸那个小四洗脑的……”提起雪银河馥沅就咬牙切齿,不知廉耻的东西!
“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哪个女孩儿,”
“他爸那个……”
“哦,那个小娼妇,雪银河。”
“雪-银-河,”橘悦念了下这个名字,垂眸轻轻放下杯盏,“雪家的女儿啊,那是必定有些过人之处。”
“哪里是正经雪家女儿,一个不晓得出多少圈儿的偏房,”馥沅一哼,感受提起她都跟脏了自己嘴一般。
橘悦手一压,“好了,说正事。他家这样,你既是嫁到他家,也是他家的人,不能就这样看着童家前途无望呀,”
馥沅又重回忧虑,走到她叔公座下坐下,仰起头,“叔公,我这也不着急着,您给拿个主意吧。”
橘悦手指拨弄着杯盏上的花纹,“我如今也失了势,说的话,你不见得听得进去。”
“怎么会!叔公,您这也只是一时虎落平阳,以咱橘家在东北几百年的底蕴老势,怎么会就此一蹶不振!您尽管说,我一定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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