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海坤的名字。就在等待人到齐的那点时间,海坤跟另外两组的人就混熟了,不愧是成熟男人,在交际能力上,年轻人和他没法比。
顾奚栎把黑卡取下来给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到处走走。”
女游客:“你们组的人都这样?”
女游客还以为顾奚栎会跟着她走,没想到顾奚栎要一个人行动。
顾奚栎:“怎么样?”
女游客:“一个个的胆子贼大。”
顾奚栎:“哪能啊!刚好你碰到的都是胆大的。我们啦!胆大的撑死,胆小的怂哭。”
女游客:???
时间过了二十四分钟,这已经是第四轮游戏了。
躲得时候,躲得很仓促,被抓住的游客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去熟悉地形。
顾奚栎跟上帝唠:“不知道灶头的三只猫猫被找到没有……这里居然有个灶台。”
上帝:只要一睁开眼,就别想她再闭嘴。
这个土灶是展品,旁边有一滩血。一只手臂从灶孔里面伸出来,五根手指僵直,灶孔并不大,成年的脑袋要卡进去都很艰难,这个人却像是被硬生生从外面扯进灶孔中的。先是双腿,再是躯干,挤压、扭曲……最终一个成年人被塞进灶中。灶孔的边缘有摩擦的痕迹,还有许多的血痕和组、织,都显示着游客生前所受的非人折磨。
顾奚栎搬开灶台上的大铁锅,对上了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不是羊弟弟,也不是一组的任何一个人。死的并不是熟悉的人,这让顾奚栎觉得好受一点,虽然这个想法很不应该——死亡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本质上来说没有轻重之分。
……她替游客合上了眼睛。
顾奚栎分析:“第二轮游戏的鬼是羊弟弟,所以他应该是第三轮的鬼。”
做鬼的危险性是很大的,这就死了一位了。大概杀了人就会换地方,顾奚栎在这里没有看到亡灵的踪迹。
[叮咚叮咚叮叮叮叮叮叮]
[挖掉你的黑眼珠,我请你来躲猫猫]
[一只猫猫在你身后]
[四只猫猫藏在房中]
歌声又响起了。
顾奚栎评价:“在身后……这个定位不太准,在房中倒是给得精准。”
上帝:她好像已经对歌声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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