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国璋叫岑毓祥把情况细说了一遍,会场一片寂静。
“抚帅,东南有变,到后面怕是要叫我们出马才行。”罗人杰自信满满的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把灵州和宁朔拿下,整饬好马步两军,随时待命。”
“没有那么简单。”王审綦摇摇头说道,“根据以往的情报,为了旦余琦这条大鱼,各方势力筹谋了这么久,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可能会轻易落到我们手里?”
“他们想贪这份大功,也得有真材实料才行。以前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守备营、卫镇军,哪路人马不是软脚蛋,最后还得我们出马。不想又便宜我们,难不成调北三河、黑水、热海、葱岭的边军。”
说到这里,罗人杰语气变得尖酸刻薄,“等这些边军赶到东南,会不会重演甲申之变那一幕!那大家就不是赶来平叛的,而是赶来奔丧的。”
会场里一片嘻笑。这几年,明盟兵强马壮,又牢牢地把住了几处地盘,很多人的心,都野了。
“人杰!”岑国璋出声呵斥了一句。虽然在坐的都是自己人,但表面功夫还得做一做。
“殊同,你来说说。”岑国璋点名道。
“抚帅,诸位同仁,根据这两年的情报,朝廷还是有平定旦余琦叛乱的实力。”
薛孚的话一出,会场变得无比地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