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二少爷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指着那两位丫鬟哽咽道。
“我与蓉儿没有子嗣,没得人哭孝打幡。这两个丫鬟跟了亡妻多年,感情笃深,甘愿身披重孝,充任孝子孝女,算是尽份孝心。开始时她俩还想着要给亡妻殉葬。现在都什么年月了,用不着。老爷撑着病身,好生劝慰了两个丫鬟,这才算了。”
“韩府主义仆忠,不愧是诗书世家,道德人家。”岑国璋赞叹道,随即又问道,“芝山公身体有乏?”
“老爷原本就受了些风寒,在床上躺着。听到蓉儿的噩耗,悲痛欲绝,差点痛晕死过去。这三日,老爷一直强撑着身体,主持大事,要不然,在下心悲神惶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二少爷还抹了抹了眼泪,显得他不知道有多悲伤。
你伤心个屁啊!真正伤心的是你老子。看得出,韩苾还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男子汉,比他这窝囊废的儿子强多了。
给二少奶奶的灵主上了三炷香,作揖行了个礼。
岑国璋和丘好问被二少爷引到后堂,拜见韩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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