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这是贱骨头犯了。她们对你尊重了,你反倒不习惯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要是没搞明白,总觉得里面有阴谋。”
“是相公在右安门杀伐决断,吓住她们了。往日里,她们跟相公嬉笑惯了,时间久了觉得你是个没脾气的人。在听说你谈笑间打死了三十多作恶多端的混混后,才知道,相公不是没脾气,而是处处容忍。”
这样不行,我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平易近人的人设,就这样崩溃了?我现在一副shā • rén狂魔的样子,以后还怎么下手,嗯,怎么和睦相处啊!
晚上收拾完后,岑国璋特意把大家召集到花厅里坐下,摆了满满一桌子瓜果,举行了一个茶话会。
他把右安门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解释道:“对于这些恶贯满盈的混蛋,没有必要留活口。过段时间,等他们的幕后老板倒了台,还是死路一条。不如给我杀鸡骇猴,引蛇出洞。”
“老爷,那些人真的那么坏吗?”俞巧云拿出一份《京华时报》,指着上面的报道问道,“看上面写的,这些人死一百遍都不够。”
“差不多吧,只是很多更血腥更残忍的坏事被一笔带过了。”
“那就真的死有余辜。想不到天子脚下,还有这样为非作歹的恶人。”
“他们只敢在南城作恶,欺压那里的穷苦百姓。他们敢去东城、西城作恶吗?他们只敢去那两处地方当奴才。”
这时施华洛问道:“南霸天背后的后台真的是左副都御史林阅新?”
岑国璋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林阅新,谁啊?”俞巧云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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