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宏瞧这一个个的,无奈道:“你们就算要秋后算账也不急于一时,明日还有第三场考试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
祁子兮发泄了一通也累了,打了个呵欠,疲惫地揉了揉眼,嘟喃道:“小舅子说得对,我要回去睡觉了,反正明天再怎么样也不会是我蹲厕号,走啦!”
众人:“......”怎么有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感觉?
翌日,温元良起床后命书砚再给他套上两件肥厚的秋裳,就连香粉也多放了许多,他有种预感,这回坐厕号是他。
一行人做足了准备才发出,马车上,祁子兮几个好几次欲言又止。
温元良皱眉,“有屁快放!”
祁子兮无辜地张了张嘴,道:“那我说了!今天你估计逃不掉了,兄弟心里为你默哀,加油!”
温元良真想一脚踹翻他,好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存,这才没动脚。
过了层层严格的检查后,温元良忐忑地进了考棚,下意识地想往厕号那边走,结果发现自己的号房并不在那里,而是在远离厕号的一处干净整洁的号房,条件比前两场都要好。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再三确定自己没走错后才懵逼地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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