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伺候令贵妃的夜嬷嬷便悄悄进门了,候在令贵妃身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令贵妃大惊,“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突然病重?还病得神志不清!”
夜嬷嬷一脸凝重,低声回道:“奴婢也不清楚,若不是最近几次那边送过来的消息一直没什么进展,奴婢也不会起疑,派过去调查的人说二夫人沉疴不起,身边的下人都被杖毙了,如今伺候二夫人的是二爷的人,奴婢派出去的人想要接近二夫人都找不到机会。”
令贵妃神色大变,阴沉地盯着窗台上的花瓶,缓缓出声,“夜嬷嬷,你说二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夜嬷嬷心一沉,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摇头道:“娘娘,二爷是什么性子您也清楚,若他真的知道些什么怎么可能如此冷静?早就跟您闹起来了!还有,去的人偷偷看了一眼,说二夫人好像是毁容了,而且,不止是二夫人,二爷的脸也落了一条疤,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令贵妃一脸诧异,她想过千万种可能,都没料到还有这种情况,“派去的人什么都没打探到?”
夜嬷嬷心下一凛,忙道:“娘娘,奴婢已经让人继续去查了,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令贵妃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摆摆手,“查清楚一些,本宫要棣州那边全部的消息,事无巨细!”
这回消息用了五六日才传回来,收到消息的令贵妃脸色阴沉得都快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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