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以为他吓坏了,忙道:“不去知府府邸也可以,咱们去柳府。”
温元良一脸呆滞,好半天才神魂归为,气得大骂,“你们当别人家是你们自个儿的后花园吗?还这家不成就去第二家,要是我说柳府不成是不是还有杨府啥的?你们到底想干嘛?”
“小元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百里清哄道:“就这两家了,再没有别的了。”百里清恨不得指天发誓。
温元良这才冷静下来,目光在这两人之间游移,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问道:“那密信是......”
“告诉你也无妨。”沈唯突然开口,百里清立马闭嘴了,乖觉地看着他。
沈唯一脸从容,靠着后背椅,双腿交叉跨在窗棂上,喁喁私语,“棣州知府陈阳秋,就是那个被你质疑过的许老学生,此人为官几载,不逢迎,不结党营私,倒也算是个好官。”
“那你还......”温元良没有说下去,气鼓鼓的,似乎听陈阳秋被沈唯夸赞有些不满。
沈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问,道:“陈阳秋没有什么大问题,并不代表他身边的人就没有问题,陈阳秋的夫人欧阳氏出自京城簪缨世家欧阳家,欧阳家历经三朝,屹立不倒,当年陈阁老就是看上了欧阳家这个庞然大物,不顾陈阳秋反对,硬逼他娶欧阳家的嫡女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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