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雅虽然不淡定,可她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再加上之前胡先生说的话,倒也没指望温元良一次就考上,情绪上比老季头要好上不少。
老季头瞧着她淡定的样子,没好气地问道:“你儿子下场你就不着急?”
陈宁雅呷了口茶,声音毫无波澜,“我急有什么用?他考好了是他的本事,也是季先生有能耐,他考不好那也是情理之中,只能说我家夫君高看先生了。”
老季头怒而拍案,“放屁!那小子要是没考好就是你没给他生一个聪明的脑袋!又蠢又笨,朽木不可雕!”
陈宁雅冷笑道:“是谁说孩子交给他教朽木都能雕的?”
“你......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老季头气得差点心肌梗塞,拂了拂袖,傲娇地转身回房。
丁婆子看人走了忙劝道:“夫人何必跟季先生一般见识,都这么久了,那人是什么德性您又不是不清楚。”
陈宁雅撇嘴,“我就是不想惯着他!可能跟他八字相冲吧。”
“额......”丁婆子无言以对。
不一会儿温元良带着书砚回来了,陈宁雅忙让厨娘上菜,又让下人给他烧热水,心疼地问道:“可是累坏了吧!来来来,娘给你做了一些好吃的,好好补补,明天还要下场呢!”
说完陈宁雅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看向温元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明日能下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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