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算小事!
这披风就是时刻提醒着妹妹,她之前做过什么。
杜潜冷声道,“都下去,领十杖。”
“是,谢过郡王。”
凝琴和落棋等人,都低头退了下去。
杜潜又叫住了凝琴,“去领罚之前,把这件披风烧了。”
“是。”凝琴恭敬上前,把披风带了出去。
杜潜知道今日不是妹妹第一次shā • rén。但绝对是她杀得最多的一天,心态如果不及时调整过来,很容易出问题。
当时杜六叔说过,妹妹当时shā • rén的状态不对。没有一点迟疑和怜悯,如同杀鸡似的,一步一杀。跟她往常在人前的形象,南辕北辙。
父亲也提醒了,让他注意点妹妹。
杜潜不知道。
床榻上的杜婉,压根没睡。
只是闭上双眼装睡,她明明很累的,身体累了,心更累。可她躺到床上后,怎么都睡不着。
杜婉从杀掉最后一个人开始。
就有一种恍惚感,始终跟着她。
就算和杜驸马聊天,跟杜潜说话,或是面对裴灏,杜婉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话,却又恍然如梦般,有种双脚踏不到地面的飘浮感。
她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种状态。
本以来睡一觉就好了,但她总是睡不着。
杜婉记得自己第一次shā • rén。
是在被杀和shā • rén之间,她选择了shā • rén。
那时候害怕极了,可很快调整过来。接着是第二次shā • rén……当时,她没有什么大的不适。
今日听到杜驸马遇到埋伏,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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